為什麼不在人潮最多、情緒最激憤、癱瘓效果最好的大白天,去堵塞馬路,而非要等到三更半夜,人潮減退到只有核心幾百人,才孤絕地走去人煙稀少的“絕地”(政府總部和禮賓府)留守和象徵式地堵塞車路?最終等待的是警察在兩三點拘捕的“訊號”,大家可以“收工”嗎?
為什麼“反高鐵”的時候,我們要在立法會外邊架設電視屏幕轉播,一群人緊張地評述會議,等待裡面的保皇黨回心轉意?為什麼不在他們開會之前或會議期間,就衝出去堵塞中環的馬路,令裡面開會的人知道民眾的激憤,而必須撤回議案?
為什麼我們要示人以弱,被政府和保皇黨嘲笑和侮辱?就是我們沒有準備好迎接民主運動的成功的後果——執政。我們甘於做壓力團體,向獨裁政府施壓,然後等待他們做一些修補或改過,令我們的生活好過一些,僅此而已。香港自治運動(HKAM)的目的,就是告訴大家,準備好參與政治,港人治港之後,大家才會告別失敗主義,擁抱成功。衝破了這個心理障礙,香港的民運就步上康莊大道。